水母Kikko

我始终相信,文字是有魔力的
想要复健却被游戏蒙蔽双眼的废柴水母

【轰出】第一英雄的僵尸男友(上)

[食用注意]

1、原作设定,背景成人后已交往,死亡有,重生有,轻度黑暗,ooc属于我

2、圣诞贺文,表面上貌似有虐的倾向本质甜饼唯美爱情

3、已收尾,无坑安心入

Are you ready?↓

[The State of Living]  

  

  「英雄焦冻死于敌手,将否引起社会动荡?」

         「昔日战友牺牲,NO.1英雄连连活跃」

    「焦冻战死或因掩护木偶?木偶做出答复」

  ……

  

  自从那人离去以后,世间尽是一片杂音。从难以忍受到麻木,无论感受如何变化,绿谷都只能以他标志性的温暖笑容来答复。
  
  绿谷疲惫地靠在闭合上的门扉,身体被不协调感所充斥。他轻眯上眼,以适应昏暗屋中闪跃着的屏幕光,口中呼出的热气敌不过刺骨的空气。
 
  客厅里端坐在沙发上的小小身影,冷眼观看着无法理解的新闻大标题。他被突然出现充满血与沙尘的气息所吸引,缓缓地回过头去,确认了是何人,便站起身一摔一拌地挪动去。

 
  绿谷的指尖感受到了冰凉的温度。他扶着墙坐起身来,将小小的身影拥入怀中。将脸颊贴近无温度的细小躯体,肩上的重量似乎突然消失,却换来了些许的悲凉。   

  “呐,焦冻君……我们以后不看这些没有意义的新闻也可以吧?好吗?”  

  绿谷看着那双在黑暗中没有温度像是在凝视着远方般的眼眸,如月般寂静,像极了初见时少年轰焦冻的那一双眼,足以缓解他内心被压抑的悲痛。
  
  然而那小小的生物并不能理解眼前庞然大物的话语,只是用未成形的咽喉发出咿呀的声音,幼小的头颅抵触着绿谷的身体。   

  绿谷不禁一阵苦笑,轻抚着在他身上蹭着的小头,低声问到:
 
  “饿了吗?没关系,我现在就准备。”   

  他早已意识到他自己已经陷入疯狂,无法自拔。

  

  他比谁到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当轰焦冻从他的身畔飞奔前去的那一刻,他便明白自己再也追不上那人的步伐。
  

  “你是最棒的英雄。”

  
  那是那人最常挂在口边的话语,那句陪伴他们度过最艰难的时期,最快乐的瞬间的那句话,没想到竟成为别离的话语。   

  爱人被火焰所吞噬,与敌人同归于尽的身影,不知在他的梦里出现过多少次。他已经快要疯了,谁也没有留意到他那温暖拯救他人的笑容已经缺失了某种温度。

  他是第一的英雄,永远微笑着去拯救他人。他当之无愧,只是,那个能微笑着拯救身为英雄的他的人,却永远地只能出现在他的回忆里。
  

  以工作麻木自己,以活跃弥补过错。连他自己都快要骗过自己,只是胜利时举起拳头却久久都等不来祝贺的碰击,下意识回头看去,自己变得空荡荡的身畔。   

  你见过积木崩塌的场景吗?  

  御茶子只能用这种方法去形容他的眼神,那就像堆砌得最精巧的积木被抽出了最关键的那一块一般,哗啦啦地,温暖的绿色眼眸瞬间失去了温度。那种锁住的悲哀与绝望再也无法压抑地疯狂往外涌出,几乎要把她也给吞噬。

  待到后辈们都离场,媒体们也无迹可寻,他终于倒下了。他从未在战场上倒下,那抹支撑着众多人信念的身影,此刻却被不幸给淹没。  

  久久地,绿谷感受到自己肩上搭上了安慰的手,他回过头去,眼泪就模糊了他的视线。  

  “呐,丽日。我,好想见他。为什么,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他活过来?”
 

  这很难想象会是从绿谷出久的口中说出来的话。

  丽日御茶子看着从他脸庞滑落圆滚的泪珠,心脏也被牵连起了疼痛。正如世间所有人那般,她敬慕,并爱慕着绿谷。她亦是陪伴在他身边最久的一批人之一,自从绿谷与轰共同开办了事务所,轻灵便是最早加入的一批英雄中的领头人物。她理解那两人之间有多么重视彼此,身为血肉之躯,她无法不为这种强烈的精神性而感动。她也渴望拯救那个拯救他人的英雄,内心的冲动战胜了理智与犹豫,她终于开口了。
  

  “小久……你真的想让轰君复活吗?”

  
  绿谷有点惊讶的回头,两缕百感交集却又同样带着决意的目光相遇,扭曲的故事正式翻开了篇章。

  

  

  丽日有一位很特别的朋友,这位朋友同样从事于英雄行业,活跃于后援部队。之所以特别,是因为这位朋友的个性,是重生。  

  表面上她担任着如治愈女郎这一类的角色,以能使血肉超速再生的个性治疗战斗中受外伤的人员。但实质上她的个性能使尸体重生,虽未能在人体中运用过,但但凡动物的尸体,只需心脏与大脑,她便能使之获得新生。  

  然而初重生的生物通常呈未完全的状态,如同婴儿一般的幼体需要一点点食下自己的身体才能成长,同时不稳定的形态需要同族的新鲜血液来维持。
 

  与其说是生物,倒不如说更像是电影里僵尸的形象。重生后的躯体并不会有温度,作为基础的心脏也不会跳动,同时也不具有感知,亦就是没有痛觉,但同时并没有电影中的僵尸所表现出了暴力倾向。
    

  但重生的身体并不稳定,似乎与提供血液的生物有所关系,以及对其灌输的理念。总体而言,这是一个充满不确定因素的能力,并且重生之物通常极其弱小,实用性极低。这位朋友便有意的隐藏了她个性的真实用处。  

  这是一件极其冒险的事情,可是绿谷却未犹豫多久便点头答应,并声称会对这个尝试承担责任。其果断程度让丽日感到惊讶。   

  打破常识,违背伦理,亲手损坏恋人的尸体,几乎可以说是确信犯罪行为。站在维护正义一方的英雄却做出这样的行为,可以说真真正正的疯了。  

  绿谷熟练地用剪刀剪断绷带,将绷带捆在了新旧伤疤交错的手臂上,客厅里并没有开暖气,窗门都紧闭着,屋内满是血腥味混杂着药水的气息。

  
  饱食的幼小身躯窝在他的膝边,陷入了沉睡。双色的柔顺短发一如他生前那般,容貌几乎也与相册中年幼的轰焦冻无出入。

  绿谷的眼神逐渐变得柔和,他轻抚着小小生物的毛发,所能感知到的一切疼痛都被抚平了一般。 

  “如果不是你,或许我不至于做到这个地步……”

  他知道,自己从来不是孤独一人,无论是他的伙伴们,亦或是被他所庇护的人们,都将陪在自己的身边。但不知不觉中,那个人已经成为支持内心的大厦的主栋梁。在真正失去他的那一瞬间,绿谷又一次,久违地,感受到了绝望的味道。
  

  “我说不定已经疯了呢……像我这么糟糕的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所以……

  
  “请不要再离开我了。”
  

  请赶快成长起来,请不要像昙花那般成为一瞬的幻影。

  他依偎着这小小的躯体,闭上了双目。这一晚,噩梦不会光临。

 

  

[The State of Death]

  

  他是个有点特别的存在。

 
  第一次意识到这件事情是在某天醒来后照镜子是发现自己的身形突然大了一轮。

  细思过后与他掌握的“常识”进行了一番对比,他进一步确认了自己的想法并没有错。
  
  不仅如此,虽然他具有人类的外观,但他的成长异常地快,并且也与正常的人类进食方法不同。

  但这似乎又不是些什么重要的事情,他对“常识”并没有共感,他的至亲说这或许是因为他本就在常识之外。

  他对外界总是缺少共感,但从诞生以来,他便一直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诞生于期待。他是为某个人而诞生的,而为了回应这份期待,宛若与外界有隔膜的冰冷内部孕育出了感情。

  他为他的至亲,他的挚爱而存在于世上。那个人是这世界的“英雄”,虽然觉得熟悉,他无法完全理解“英雄”这个词汇的定义,但世人亦因他是“英雄”爱慕那个人,敬慕那个人。

  那个人的名字叫做绿谷出久。这四个字宛若早已刻在了他的“灵魂”深处,当然——倘若他有的话。  

  他无法如何表达自己对那人的感受,但可以肯定的是,如若没有这个人,自己将不复存在。虽然那个人总是很忙碌,心中满载着名为“正义”、“梦想”、“世人”,他不是那个人的全部,但他确信那个人亦需要着他。

  那个人总是温柔地唤自己为“焦冻”,每次听见他唤起这两个字心中便有朦胧的熟悉感滋生,因此他便也自称为“焦冻”。

  他能够感受到那人对自己依恋的目光,但又似乎并不完整。但那并不要紧,他的挚爱会注视着他,既然那人需要他是“焦冻”,那他便会去成为“焦冻”,他也有自己便是的自觉。

  

  焦冻对世间的好奇度非常的有限,但世间总是热衷于讨论他的至亲,因此他便也热衷于了解时事。

  那个赐予自己性命与血肉的男人似乎在任何人眼中都是毋庸置疑的强大存在,被无数人信赖,以温柔的坚韧去包容且拯救这个世界。但他认为世人对他的认知都并不全面。   

  虽然坚强,但那个人也会疲惫,也会因为责任而喘不过气来,不知曾多少次,那人带着风尘的气息以及熟悉的血液味道回到属于他们两个的空间,迫不及待地想要拥抱他。

  那温柔的微笑背后亦会流露出悲伤,但焦冻不会愿意同任何一个人去分享。安慰他,是独属于他的权利。 

  曾无数次,那人迫切的拥着他,闪烁的墨绿瞳孔紧抓着他的视线,寻求他的诺言:

  
  “呐,焦冻君,你能听一听我的请求吗?”

    这是他存在于这世上最为快乐的事,焦冻总是会用他不熟练的笑容去回应,用尽量想要带上感情的沙哑声音去答复。

  
  “尽管说出来吧,你即是我的血亲,亦是我的挚爱,什么我都愿意答应你。”   

  “不要离开我,呆在我的身边。”

  “好的。”
  

  诺言都将由他细小的身躯背负,即使有一日被请求的人遗忘,他亦依旧将之守护。   

  

 [The State of Living]
  

  “焦冻君?能过来帮一下忙吗?”   

  绿谷艰难地抱着堆成小山的圣诞装饰物,好不容易终于按到了可视对讲机。

  
  今年十二月的天气冷得出奇,绿谷略微有点焦急地在走廊上等待着,终于听到拖鞋挞嗒挞嗒的声音逐渐靠近。

  门后出现了被毛绒家居服所包裹着的少年,略显宽大的兽耳毛绒兜帽有点耷拉地套在他的头上,那种稚嫩而又略带幼稚的,青涩未成形的少年感,总让绿谷忍俊不禁。

  焦冻轻松地接过绿谷手中大部分东西,并再一次踩着毛绒拖鞋挞嗒挞哒地跑回了屋内。
 

  虽然纤细,但是却有着非同寻常的怪力,让绿谷觉得就算焦冻把路边的汽车直接托走也是毫不费劲的。   

  焦冻的成长可以说是出乎所有人的预料,就连个性属有者本人看到轰焦冻之后都难以置信。原来爱是真的可以创造奇迹的,丽日半开玩笑地这样说到。   

  绿谷也长舒了口气,跟着她一起开起玩笑,答道,对啊,爱真的可以创造奇迹的。   

  虽然中途也并不顺畅,甚至开始不久时因为内部开始发生质变躯体由于不能兼容而四分五裂甚至溶解,当时绿谷甚至以为他又要再一次失去他。

  好在丽日的朋友非常即时地赶到,并为轰进行了手术。也许是他的祈祷起到了效果也说不定,轰被抢救了回来,虽然身体也因此多了不少缝针的疤痕,但平安地度过了这一劫。   

  绿谷不得不联想,这世间或许真的有命运这种东西也说不准。因祸得福,焦冻拥有了具体且确切存在的意识。而他的左脸,因为皮肤的溶解而留下了疤痕。疤痕的位置,形状,颜色如出一辙。

  看着僵尸少年与他一起拆解着包装的身影,不由得让他想起两人高中时的年月。

  然而如今的焦冻并非真正的活人的事实是无法否认的。他的脸庞如同瓷器一般,泛着灰白的光,左眼的伤疤使他的面容多了之分夺人魂魄的妖冶。正在拆开包装的手满是手术过后的痕迹。   

  他的体温也低得出奇,在夏天或许是个绝佳的消暑好手,但在严严寒冬着实是让人难以消受。

  在听了他这番感想后的御茶子当机立断,带他去了商店街选了一套最毛茸茸的衣服,因为考虑到焦冻的成长速度,绿谷默默地报大了尺寸。当然,款式真的和他的特殊趣味没有任何关系,这完全是因为御茶子硬说着可爱说要买下来送给焦冻的。   

    绿谷盛情难却,只好接受了这份大礼。然而焦冻却毫无怨言地穿上了这身有点羞耻的毛绒衣服,当然说不准是因为他并不明白何为羞耻吧。

  只是连他也没想到,一向是走冷峻帅哥的路线的焦冻与可爱竟也如此相称。他看着像灰白色瓷器般的少年把装饰挂到上个星期就准备好了的圣诞树上,宽大的衣袖随着他将手提高而下滑,努力踮起脚尖的模样着实惹人怜爱。

  绿谷挪了挪身子,将他环进怀里,让他站在自己的腿上,并从腋下将他托高。

  过往他俩很少有机会一起干装饰圣诞树这种事,两人总是非常的忙碌,在一起的时间都仿佛缺少了这种生活感。
  
  不算宽敞而温暖的空间此刻被幸福所填满。绿谷脸上的不幸不知何时已渐渐消失得无影无踪,轰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个变化,冰冷的内部也逐渐被温暖的感情所填满。   

    离圣诞还有不到几日,这将是他们重逢后的第一个圣诞。
  

  “你知道吗?焦冻君。”
  

  环抱着焦冻的绿谷突然以怀念的口吻开始说话。认真装饰着圣诞树的焦冻停下了动作,回过头来等待着他的话语。

  “在五年前的圣诞节,我们一起截获了正在逃亡中的犯罪团伙。在庆功宴之后,你向我以结婚为前提告白……并决定要带我去见你的父母……”

  
  “圣诞节是特殊的日子。属于我们的,最特别的节日。今后的每一个圣诞,你都会陪在我身边的,对吗?”

  焦冻没做过多的反应,只是安静地听着绿谷的话语,点了点头。

  
  “好的,我答应你。”

  
  陷入苦战的绿谷脑海中突然回想起临走前焦冻承诺时的神情,身子一个激灵。寒冷的风让他疲惫的头脑迅速恢复过来。
  
  第一英雄并没有休假的的资格呢。绿谷一边苦笑,一边继续在废墟中奔走。
  

  世间总有见不得他人快乐团聚的人。每当临近节日总是要提防那些心理扭曲的人干出些破坏普通人安宁的事来。

  就在那个装饰圣诞树的晚上的深夜时分,绿谷突然接到警方的紧急联系,让他赶往现在所身处的这个小镇。

    连环的爆破案将本应充满节日气息的小镇拖进了萧条当中。除此之外,还有无辜的居民被集中绑架虐杀。新闻一经爆出,为这个即将到来的圣诞蒙上了沉重的灰色。

  这次的敌人无疑是团体作案,正是瞧准了这个时机以动摇社会秩序稳定。经过连日的搜查,英雄们终于找到了相关的线索,确认了敌人们下一个目标,提前疏散了区域内人群。如今,绿谷正是为了追击可能出现的敌人而带领着自己的小队在已发生爆破的坍塌楼宇中进行搜索。
 

  他此刻只希望能够快点结束眼前的惨案,回去与他的小小爱人共度圣诞。

  

  “真想快点见到你啊。”

  
  第一英雄悄声低语,投身于一片火海。

  

  

 

 (PS:因为后半正经硬核圣诞,所以分开想等到圣诞节再放,如果不想等到圣诞可以评论留言吱声告诉我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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