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母Kikko

我始终相信,文字是有魔力的
想要复健却被游戏蒙蔽双眼的废柴水母

【帝韦伯】他们结婚了这件事已人尽皆知.02

食用注意事项:

1、间谍过家家au,快乐一家三口,各种年龄操作,

又名——《关于妈妈是间谍,爸爸是超强杀手,而身为女儿的我是硬核超能力少女这件事》

2、不定时更新,ooc属于我,ooc属于我

前文:01 



03. 

 

      “你正是我喜欢的类型。” 

 

      眼前的年轻男子听了自己的话瞬间愣在了原地,也难怪他会那么惊讶,就连亚历山大自己都被自己吓到了。 

 

      原来自己是这样想的吗,虽然是意外地得出了结论,亚历山大却感觉自己松了口气。这样一来,自己一连数日的无意识行为就终于得到合理的解释了。 

 

      对啊,他对眼前的这个小子来电了,在意得不行,才总会无意识地在人群中搜索这小子的身影,无需多高尚的理由,就是那么简单。 

     既然如此,那就绝对不能放过眼前的这个绝好的机会。不然他肯定会后悔,后悔到吃不下饭的那种程度。 

 

 

      接下来让我们来聊聊关于亚历山大•佩拉的事情吧。 

 

     从各个方面来看,亚历山大•佩拉都是一个超乎规格的人。身为一名功勋累累的退役军人,曾位列上校的他并没有像同僚们那般进入政界,而是选择接受退役军人再就业培训,并进入了军医大学,迅速的获得了医师证书,任职于国立首都医院。 

 

        更为令人费解的事,有关于他的一切消息,包括功勋全部都没有公开,并与其当时所领部队的信息一并视为机密尘封档案库,也没有人知道是否真的有档案记录过他们的相关信息。在大战时令所有人闻风丧胆的A国特种奇袭大队,战后就如风息般消散。 

 

      当时在军人中颇为盛传,A国的特种奇袭大队所到之处必无生还,因此没人知晓大队的规模如何,更无人知晓其成员组成,但偏偏传出了这样的传闻,奇袭大队的大队长——人称“伊斯坎达尔”,有着巨人般的身姿,一头赤发在战火中就如灼眼烈日,有着一人就足以匹敌一个精锐师团的实力。 

 

     当然,大多数人都会将这个传言置之一笑,因为这实在太过离谱,没有人会相信这种离谱的事,更没有人会将这种传说中的魔神与亚历山大联系起来。但凡认识亚历山大的人,对他的第一印象都只不过是待人和善,性格爽快的普通大叔罢了。 

     即便他体格健硕,高大的惊人;皮肤黝黑,面容刚毅威严,一头红发明明如此惹眼;人们却依旧记不清他的面孔。并不是大家的观察能力或是记忆力出了问题,只是亚历山大的职业素养过高。 

 

      身为一名杀手的职业素养。 

 

      他很擅长隐匿自己庞大的身体,当他坐在急诊室里故意调得很低的椅子上时,摆出特定的坐姿,利用光线,写字台的高度,消除自己鲜明的存在感,再往脸上套上千篇一律的亲切微笑。他多年来的完美技艺连埃尔梅罗二世的眼睛也蒙骗过去了,眼前的人一定是以为他们是第一次见面。 

 

      没错,这不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 

 

     亚历山大与韦伯的第一次重逢,是在国立首都医院的急诊室中。那是一个平平无奇的下午,在送走了上一个病人后,护士在门外叫起“韦伯•梅尔洛”的名字。随后,一个面色苍白的长发男人进入了诊室。起初,亚历山大并没有察觉到有何不妥,只是觉得眼前的男人容貌俊美,但却有种不起眼的感觉,那种气氛与自己有几分相似。 

     男人似乎有长期的胃病史,他看上去神色匆匆,非常清晰利落的交代起自己的病情。估计是个醉心工作顾不上身体的人,让人有些担心。亚历山大很快就写好了处方,在他递给对方时,男人也抬起了头,向他致谢。 

      就在此刻两人对上了视线,这个年轻男人有着一双深色的眼眸,接近于黑,却没有黑曜石冷冽的光,反倒是有几分温润的色泽,绿琥珀般的翠色匿身于墨色当中,将他的思绪一下子带回了十七年前的那一瞬间。 

 

     记忆中的身影与眼前的男人的模样重叠起来,亚历山大惊讶得发不出声来。 

     真的有这种事情存在吗?萍水相逢之人时隔十几年后重逢。 

 

     未等他从惊讶中缓过神来,眼前的人就匆匆离去。他自然不会知道刚刚他的这位患者其实是在潜入他们的医院的途中,为了掩饰自己的目的顺便看了个病。 

     已经到了换班的时间,护士进入诊室向他道别,他却全然不知,依旧维持着方才的姿势。一旁的赫菲斯提翁自然感觉奇怪,便走向前去在他眼前挥了挥手,亚历山大这才抬起头来,瞧见赫菲斯提翁一副见了稀奇事的神情。 

       

     “Boss,你发呆了,这天是要塌了吗?” 

 

     亚历山大干笑了几声,随口敷衍了几句。黑发异瞳的美人摘下了眼镜,土调的唇膏一抿化开了几分,透出了几分妖艳的颜色。 

 

     “要没事就出去走走?看你一整天都坐得那么憋屈怕也该要去透透气了。” 

     “成。” 

 

     亚历山大与赫菲斯提翁并肩走在人烟逐渐稀少的过道上,兜兜转转绕到了地势偏僻的阁楼,那是他们常常去“休息”的好地方。 

     赫菲斯提翁倚在窗边,阳光已渐渐染上金黄,她解开了自己脑后勺那古板的盘发,像是为了衬托她解脱后的爽快,黄昏的风牵起她散落的发丝,一并飞舞着,一如她战场上的英姿。 

 

     长久以往,“赫菲斯提翁”一直都如此陪伴在他的身侧,无论是兄亦或是妹,总有一方会陪伴在他的身侧。准确而言,赫菲斯提翁是眼前这位美女的兄长,而眼前的美女则可以是任何人。 

     与亚历山大不同,这位妖艳的美女自一出生就是杀手,并且是极其优秀的暗杀者。她的双胞胎哥哥和她都是亚历山大的部下,但与兄长不同的是,她是影子一般的存在。在战场上,两人都是亚历山大所向披靡的左肩右臂。而如今,兄长以亦真亦假的军衔,进入了政界,充当起一张有用的“嘴”。 

 

     而她,及大队中的大多数人则留在了亚历山大的身边,与他一同成为了一把无形的剑,压制着那些主张“战争即和平”的家伙们。 

 

      一回想起战场上的往事,男孩的身影就再次出现在他的眼前。熊熊烈焰当中,强忍着发软的身体支起腰来,大声地报上自己的名字,那双墨绿的眼流转着焰牙,在眼眶中打转的泪让那双眼眸变得无比湿润,无比纯粹,将这荒唐,惨绝人寰的战场全都装了进去,包括一时兴起救了他的自己。 

 

       “我的名字叫韦伯!!哥哥!我一定会成为像你一样的……” 

 

        无名的英雄。 

 

       本来只是小孩问到自己的名号时随口提提的大话,却被对方当成了瑰宝一般的存在。 

       小孩没有半点猜忌的话语,给亚历山大来了一记重拳,本是无足轻重的小事,却在亚历山大的脑海中占下了一席之地,以至于十七年后的今天仍让他难以忘怀。 

 

      他垂下眼眸,声音不自觉地变得低沉。 

 

     “报告一下情况吧,最近有什么动静。” 

 

     一旁的赫菲斯提翁亦压低了嗓子,开始讲述最近对面的人的一系列活动,以及握着他们“这把刀”的那群人又打算如何接招,下一次的工作又会是如何安排。 

 

     在这长达15年的战争中,期间并非没有过休止。这只是一场为战争而存在的战争,战争沦为了消费品。谁也未曾攻入过谁的首都,谁也未曾真正的胜利。一切都只是以消耗物质为目的,获得就业岗位,获得民族的团结。而他,则在这无意义的战场上行走了十五年。 

     战争带来的毁灭,毁灭的不仅是物质,不仅是人的性命,还毁灭了人性。在那眼光的沐浴之下,他随口敷衍说下的玩笑反而变为一桶冷水,将他浇醒。他才醒悟在这无意义的战争中既满足不了他的征服欲,亦看不到丝毫的荣光。 

 

     他并非一开始就是乐意做无名英雄的人,出身名门,一毕业就以破格的军衔组织起奇袭大队,一开始他也是只想要把这个职位当成跳板,往高升之路前进。 

    就连此刻在他身边的人都认为他应该走到最前方,成为引领众人的太阳,而不是去成为一把被紧紧握着,藏在谈判桌下的刀。 

      

     “Boss?” 

      赫菲斯提翁颇为困惑地看向明显不在状态的亚历山大,但下一秒却又摆出了带刺的笑容。 

     “难道你终于按耐不住跃跃欲试了吗?” 

 

       她也许认为这一切都不是伊斯坎达尔的最终的目的,心中暗怀着期待等待着。但无论抱有如何的想法都是她的自由。 

 

      “你倒是说出了有趣的话。”亚历山大抖了抖肩,“你清楚的,我本来就不是一把好使听话的刀。我只是在等待事态变得更有趣,现在这个国家太过无趣了。” 

 

     “而我觉得如今的这个局势需要有站在我们这个立场的人,为了一个更为有趣,让我更快乐的未来。” 

 

     不需要以保持群众的贫穷与苦难作为代价维持生存,人的形态将更为自由,更为富足的未来。对于他来说,比起那无穷无尽又无意义的战火,像是童话一般美好又充满未知的道路,更有魅力。 

 

     “那你接下来要怎么做?” 

     “走一步算一步不好吗?反正前路漫漫。” 

     “……” 

     “我开玩笑的。” 

 

      如今只是第一步。待到这世界足够有趣,足够满足他的欲望,再一并收入囊中也不错,如今要做的就是灌溉。 

 

      除此之外可能就是要去确认一下刚刚的那位患者的名字吧。 

 

 

04. 

 

     已是下班时间,大多数医生都已下班,包括身为外科医生的赫菲斯提翁也在刚刚离开了医院。然而急诊医生却没有这种快乐的事,况且今日是亚历山大全日当值。 

     趁着回到诊室后的第一件事,是去翻找护士的登记表,要找到下午最后一个病人简直轻而易举。 

     亚历山大快速地抄下关于他的个人信息,便回到了诊室中。虽然从笔迹中感受到了患者的匆忙,所幸他将自己的信息填得非常完善。 

 

      韦伯•梅尔洛,年龄29,名字和年龄都在匹配范围内。更出奇的是,他所填的住所与亚历山大的公寓只相隔一条街,住处电话也好好地填写上去了。亚历山大将便签夹入记事本,心情莫名的愉快。 

      (为了更像个父亲组织伪造档案时特意把韦伯的年龄写大了点) 

    

       自那时起,他便时不时步行上下班,顺便绕绕远路。虽然他觉得在漫漫人生茫茫人海中再次偶遇已是奇迹,但他实在很好奇,当年的那个小子如今从事着怎样的职业,过着怎样的人生。 

 

     虽说如此,他也没有花太多的注意力在这件事情上。也就最多是在自己住处附近散散步,在街上遇见有着一头黑色长发的人时会忍不住回头的程度。 

 

    本来,应该是这种程度才对。 

 

     如他所想,事情并没有那么顺利。在重逢后的好一段时间,亚历山大都没有再见到过韦伯。然而奇怪的是,亚历山大的情况却在恶化,待回过神来,自己就已经在韦伯住处附近徘徊,甚至还到他公寓的附近打探起消息。 

    即便如此,亚历山大得到的关于他的消息还是只有一星半点。只知道他刚搬来这个城市没有多久,邻里间对他的印象也非常淡薄,最多也就知道他好像在哪里教书的程度罢了。 

 

     待再次目击他的身影,是一次非常偶然的机会。某日在他上班的路途中,有个忙碌的身影从人群中穿梭而过,冲上了巴士。亚历山大一开始并没有多么留意,但一回望觉得那抹身影格外熟悉,凭着直觉他亦挤上的巴士。 

 

     正值早高峰,虽说乘巴士的人说不上太多,但比起平时也不少。他在巴士中不动声色地张望着,终于找到了那抹消瘦纤长的身影。韦伯倚着车窗,望着窗外,一副疲惫的模样。但他那一头及腰的长发依旧那么贴服,西服也依旧齐理,坐姿也还算端正,浑身透露着一种家境优越教养良好的公子气。 

 

       大约过了两站,随着巴士摇摇晃晃,韦伯从位置站了起来,待巴士停稳,随人流下了车,亚历山大亦紧跟其后。他望着韦伯进了就在车站附近的大学,途中还有学生向匆匆忙忙的他打招呼,并称他为“教授”。 

      亚历山大便自然地回过头截下一辆的士,赶在点上回到了医院。 

 

      在这之后事情的进展便变得顺利多了,隔日下班时,亚历山大很幸运地在韦伯所在的大学门口的公告栏上发现近期会有韦伯•梅尔洛教授的公开课,也得知了韦伯是这个私立大学的哲学教授。他也很理所当然地去听了韦伯的公开课。 

     来听公开课的人数并不太多,似乎与因为主讲教授是新来的有关。但不知为何来听课的学生中女性占了大多数,当然等到韦伯出场时在座的各位都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这小子还蛮受欢迎的嘛。 

    韦伯身材纤长,容貌英俊,虽然有些微妙的不起眼,但却因此有种耐人寻味的神秘感。怕是有不少人心思不纯混入其中吧。这样一想,自己不也是如此吗? 

 

     一回想起自己一连多日的行为,已经有几分跟踪狂的味道了。亚历山大不禁对自己的执着有几丝不解,难道自己在无意之中对他产生了某种责任感? 

    默默守望一个人的人生这种事,他想都没想过会去做。 

     

    在他困惑之时,韦伯已经开始了讲座,而他的注意力很快就被韦伯精彩的讲解夺去。他从来未见过有人这样解读尼采,而且讲解的内容也很生动并不艰涩。而且在传导知识的同时,他亦将自己的观点穿插其中。他的见解非常到位,暗藏着对当下社会的分析,正是说到了亚历山大的心坎上。 

    要是做得到,他还真想把那些脑子里都不知道装啥的政治家全部抓过来听听他的课。 

 

    授课结束后,他看着走得飞快的韦伯身后紧围着一大群学生,脑里一点点消化着他刚刚课上的内容,嘴角竟不自觉地扬起。 

 

    这不是成长得很出色吗? 

    他在用自己的方式达成自己当初的诺言,用自己的方法去改变当下的世界。 

   想到这,亚历山大抑制不住涌出来的笑意,不自觉地用手掩住了嘴角。 

    他确实感觉到有什么情绪在萌芽。 

 

 

    但在几天之后这种情绪有了变化。 

    一如平常下班散步回来时,在路上撞见了那人牵着个小不点,正和他隔壁的老太太介绍着他的小女儿。 

     小,女,儿。 

    这不挺行的吗,那小子连孩子到生了呀? 

 

   银发的小不点紧紧地抓住韦伯的衣摆,小巧白皙的漂亮脸蛋时不时从兜帽里露出来,看起来非常的怕生。那副可爱的模样让人联想到童话书上的雪之妖精。这样看来,她的妈妈应该是个非常漂亮的夫人。 

 

    亚历山大害怕自己盯得太紧会被他人发觉,于是便转过头离开了。 

   看来他应该过上了很幸福的人生,再也不会像小时候孤零零一个人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了,也没有什么值得自己操心的了。 

    如他所愿的幸福圆满的故事,他不应该感到欣慰才对吗?没什么好挂牵的了。 

    但为什么总觉得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就连工作时也时不时想起方才那对父女的身影。 

     啊啊,好在意,好在意! 

 

   结果 “啪”一声地握断了手里的笔,推门而入的赫菲斯提翁一脸诧异地看着他手里的笔,又抬头看了看他。 

    “怎么,亚历山大你被人甩了吗?” 

    听见她的话亚历山大猛地抬起头,亦是一脸诧异的表情。 

     “扯什么呢你很闲吗?” 

 

     “嗯——嗯?” 

    赫菲斯提翁仔细观察着他的表情,突然挑起了眉。 

     “真的假的,居然有你搞不定的人?你知不知道你这段时间很奇怪。不会吧,原因居然是这个吗?看来下次酒会一定要跟大家好好说说你现在的这副表情才行啊!” 

     眼前的美人露出了充满玩味的笑容,托了托鼻梁上装饰用的茶色眼镜。亚历山大看见她这模样不由得叹了口气,敷衍的摆了摆手,像是要扇灭她那无缘无故的八卦之火。 

 

   “你想太多了,只不过是遇见了个熟人,他或许不记得我,但有些在意他的近况。” 

     “有多在意?” 

    “……也就多看他几眼的程度?” 

    “也就在意到把笔掰断的程度?” 

    “好吧也就在意到会无意识跟……调查他的程度。” 

     赫菲斯提翁沉默了,她静静地与亚历山大对视,希望找出些端倪。她看了半天,却莞尔一笑。 

     “看来伊斯坎达尔被掉包了。” 

     亚历山大听了她的说法不由得眉头一皱,回问到: 

 

    “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你在在意什么,以至于你察觉不到自己对他有多执着。要是换作我认识的伊斯坎达尔,一早就上去搭话挖墙脚搞到手了。” 

 

    赫菲斯提翁看他似乎想说些什么,于是又紧接着追击: 

 

    “别想说瞎话,你说我们大队里有多少人是你见过一面就从别人队里挖墙脚挖回来的?” 

     

    “他的才华确实是很出色……但我不认为是这回事。” 

 

    “那你就是在他身上寻求情感上的需求吗?难得过上算平稳的日子,干脆试试好好谈场恋爱?” 

 

     恋爱? 

    亚历山大听见赫菲斯提翁说出这样的话,知道她另有所指。硬要说的话,亚历山大是玩得很开的人。要是说晚上的对象他是要多少有多少,但只要是他的朋友都知道,他未有过认真的交往对象。 

     他不是一个会把太多心思放在儿女情长上的人,更何况他也根本没有将韦伯当做那种对象去思考。 

 

    “听好,亚历山大。我不管你是怎么想,但别这一副摇摆不定的样子。在意就去搞定他啊!我跟你说,下次酒会你不把他带过来,你可就别想来喝酒了。” 

      

    被好友如此告知了。 

 

    就算是这么说,一直以来在亚历山大心中更为鲜明的一直都是关于韦伯小时候的事情,如今也只是当做小时候认识的小孩。要他一开始就把韦伯往恋爱对象去认知,并意识到自己在意对方是因为恋爱感情也确实困难。 

 

    但他也明白在这段时间里,他对这个人的认知早就发生改变。想起他的名字,就想起他授课时令人信服的优秀才华,巴士上略显疲惫的俊美身影,干练利落的身影匆匆从人群中穿梭…… 

 

     因此看见他抱起自己的家人耐心安慰的模样时心情有些微妙,但还是上前去为他推开了门。 

    注意到自己被他凝视时的兴奋。 

    以至于忍不住向他投去热烈的视线确认他的身影,还被对方发现,暴露彻彻底底。 

    即使如此还是忍不住上前去搭话了。 

 

    眼前的人在听了自己话向自己投来了了困惑与怀疑的眼神,明显地展露出警惕心。 

 

    但即使如此也不会轻易让你跑走的,小子。 

    亚历山大眼里的笑意,又多了几分。 

      

   


ps:啊,扯,扯出来了……哈哈哈哈。大帝的形象塑造一如既往最为棘手,花了好长一段时间来(说服自己)思考rider为啥转杀阶了(

   虽然努力了但我还是太菜了。゚(゚´Д`゚)゚。也不知道大家怎么想,如果能知道大家的看法也很开心,有什么虫子也很欢迎能抓出来✌

      另外大家会不会觉得亚历山大这个叫法会看不习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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