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母Kikko

我始终相信,文字是有魔力的
想要复健却被游戏蒙蔽双眼的废柴水母

【帝韦伯】永不消磨的颜色

※注意:原作设定,埃尔梅罗二世时间段。

你能相信吗,原来一个人能在短短数日间彻底染上他人的颜色。

那是,比一切都要灼目,比一切都要浓郁的颜色。

那片想要征服天边的——朱色,属于那个人,独一无二的颜色。

     师父的房间总是杂乱得不堪入目,混乱得不像是人居住的房间。格蕾实在难以想象他所谓的一个人独处的周日到底如何在这样的废墟度过。不得不说,师父简直是单身汉的典范,房间乱如狗窝,但走到人前却又是整齐风度的绅士。虽然是否真的算得上风度这个话题还待审议。

      但总的而言,一个年纪不满三十的人气讲师,在年轻女学生当中有一定人气的这个事实是不可否认的。可就她与师父相遇而来,却从未感受到他对哪位女性有过倾心的表现。

      但是不知为何,这个人怎么看都仿佛对与他人之间的羁绊趣味平平的男人,却时不时回流露出怀念某人的神色。

      那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下午呢?格蕾已经不太记得了,毕竟她并不是擅长记忆的人。她唯独记得的是那个平日被称为君主的男人,在午后的暖阳下,缩在了书桌后的椅子里,像是一只毫无防备的猫一样蜷缩着,将怀中的书如若珍宝一般小心地抱着,脸上完全不是平日疲惫或操劳的神色,取而代之的是如少年般纯粹,而又幸福,带有梦想般绮丽色彩的笑容,那种像是一击就碎,美得让人心疼的笑容。

      简直就像是在追忆某个一生中最为重要却也再也无法相见的人一般。

      他的笑容连同这午后秋日的暖阳淡淡的茶黄色,在格蕾的脑海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那种纯粹而又美好的感情波动,就如同八月的艳阳一般,驱走了她内心的阴寒,以至于她甚至没察觉到莱妮丝的靠近。

      当她转过头时,只见如人偶般的金发公主,君主·埃尔梅罗二世的义妹,用她那双略微被魔力染红的眼,在向她活泼的眨着,她俏皮的合上了一只眼,如玉葱般的手指在她樱色的唇上轻点,仿佛是在叫她与自己一同到客厅。

       “哎呀哎呀,没想到我那亲爱的兄长大人一把年纪了,还能够那么不成体统的酣睡,真的是让人放弃的男人啊。格蕾,你是不是也有着同样的想法呢?”

      格蕾愣了一愣,乍一看莱妮丝如平常一般脸上洋溢着恶劣的笑容,但是她实际上却在用自己的行动来展现自己的体贴,甚至让她一起来到客厅才敢轻声地说话,想到这里,格蕾就不由自主地露出了微笑。

      “嗯,不过……我觉得其实这样的老师也挺可爱的……”

     “哦?小格蕾的口味也是有够奇怪的了。”莱妮丝露出耐人寻味的笑容,端起了格蕾刚洗净的茶杯,轻轻的抿了口可以称为君主埃尔梅罗二世家的土特产的廉价红茶。

     “不过,莱妮丝小姐,其实我有个问题想问……”

      “嗯?如果是我兄长可爱的内弟子的提问,即使我不像兄长大人那般博学,我也会倾尽所有学识来解答的哦?”

     “虽然觉得难以启齿,其实……我想问一下师父他是否……曾经有过恋人什么的?”

       “阿拉阿拉,”莱妮丝像是受到了惊吓一般故作惊讶,夸张的用手掩着自己的小嘴,却挡不住她狡猾的嘴角,“我那不争气的兄长可是足足十年没有过半点的艳闻,当然如果是小格蕾你不算入其中的话呢。”

      “是这样子吗……我只是见老师时不时会一个人发呆露出怀念的表情……”

    “吼——吼——你还真是提出了个有趣的问题呢。”莱妮丝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毫无疑问的是,我那至爱的兄长大人确实有着不可遗忘的重要之人,重要到即使失去一切也不会停止对他那个人的追逐。如果不是那份执着,我那个不争气的兄长怕是在还没见到我之前,就不知道在什么角落里自生自灭了吧。”

       “除此之外其实呢还有一个有趣的话题呢。”莱妮丝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一般,露出了她代表性的狡猾笑容,“我们曾一度讨论过关于兄长大人的童贞问题,看他自身那个坚决的态度,怕是因为些他觉得难以启齿的事而丢在了某个极东的城市了吧?”

         格蕾听着由莱妮丝透露出来的充满刺激性的信息,一时间无言以对的抿起了唇,似乎有点难为情。

          “不过提到这个啊,就不得不得要提到十年前的那次圣杯战争了吧?我至爱的兄长大人至今都依然对圣杯战争无法释怀呢。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或许他所执着的对象,十有八九和那场圣杯战争脱不了关联。”

          “除此以外,其实也有一个很大的疑点,那个宁肯交房租住到这个破公寓也不肯依靠半点埃尔梅罗家的资产的兄长大人,唯独拒绝交换当年从他的前任老师,也就是上任君主的手里偷来的圣遗物。”

       “圣遗物……”

       “没错哦,是圣遗物呢。小格蕾你应该知道吧,所谓的圣杯战争就是用圣遗物召唤出英灵作为从者争夺圣杯的战争。”莱妮丝放下了茶杯,用手撑起自己的下巴,“姑且不谈是否真的召唤出了过往的英灵,但我的兄长大人手上确实存在着珍贵的圣遗物哦。”

         “我至爱的兄长召唤出的是一骑当千的Rider哦。”莱妮丝仿佛意有所指,目光指向客厅中央的画像。

         格蕾绝对不算是个聪明的孩子,但就算是这样的她也无法忽略君主·埃尔梅罗二世对某位过往的英雄有着强烈的崇拜。

           “兄长大人到底为何执着圣杯战争?又到底在追忆何人?我的推断能力虽然比不上我敬爱的兄长,但我觉得这件事已是证据确凿,圣埃落定。”

            那个人的床头亦或是客厅,总能看见一两套精装的亚历山大大帝的传记,而客厅正中央更是挂着曾多次想自己解释过的画像。

           那个人的生活,处处有着另一个人的色彩。

            “所以说,师父如此执着圣杯战争……”

              仅仅是为了再见一面……他昔日的故人与他心中的英雄……

         或是,最爱的人。

         单纯只是想到那人刚刚纯粹的微笑已让人心疼不已,此时自己得出的答案求更像是一团咽不下去的冰碴,膈疼着格蕾的呼吸道。

        “很有我兄长的风格,不是吗?”

        莱妮丝平日总是恶劣狡猾的微笑此时也染上了一丝丝温柔的颜色。

        真是让人不可思议,人的身上总是有着如此五彩斑斓的色彩,或是因他人而染上颜色,亦或是在他人的颜色中绽放出全新的,属于自己的颜色。

        那样乖张,又那样温柔,那样不屈,坚忍的色彩,是独属于埃尔梅罗二世,韦伯·维尔维特的颜色。

         “如果能有一天,师父他……能实现他的愿望……那该有多好……”

          独自一人于房中陷入熟睡的埃尔梅罗二世并未听到两位女士的密谈,只是搂紧了怀中已合上的传记,像是在迎接某人一般微微颔首,双唇一闭一合吐出模糊的话语。

          “欢迎……回归……我至爱的王。”

p.s.:这次是入圈激情短打,磕粮磕到一定程度的高级幻视x三田诚使我痛并快乐,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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