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母Kikko

我始终相信,文字是有魔力的
想要复健却被游戏蒙蔽双眼的废柴水母

【维勇】Nameless(14)

【食用注意】
1、西幻paro,法师维x使魔勇,中篇
2、周更,慢热,前期幼体+中期若体勇利,后期会有官能描写
3、主维勇,多cp
4、五一福利系列,大概三更
5、关爱空巢老人从评论做起
撒,祝食用愉快(ฅ'ω'ฅ)♪

  Ⅴ

     “你已经找到了答案了吗?”

    依旧是那个略微昏暗的实验室,依旧是那张椅子,那张桌子。但狭小房间中的空气却浑浊了许多。

     本来就发黄的墙面上甚至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黑,实验台上有着烧灼的痕迹。金发的性感男人靠在椅背上,掩盖不住脸上疲惫的神色,胡渣比往常还要多,整个人都显得有点狼狈。

     他抿了一口咖啡,缓了缓神,似乎状态好了点儿,才抬起头看着勇利。看着这个小孩还是那副紧张的模样,忍不住扬起了嘴角。

     但是,那双褐红色的眸子却多了几分肯定,以及某种难言的情绪。

     “嗯!”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羞赧的绯红已经从耳根爬上来,他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要将答案一口气说出来。

     “我希望维克托是……”

     难以启齿的词汇已经在喉间,却被硬生生的拦了下来。克里斯脸上是暧昧的微笑,他的手指落在了勇利的唇上,轻轻的摇了摇头。

     “我已经知道了你的答案,但现在还不是说的时候。”

    勇利看上去非常的顺从,他听话地点了点头,闭上了嘴。

    “接下来,我会把你变成你主人,雅科夫,尤里……所有人想要看见的模样。我会教给你一切,但我希望某一天你将这个答案亲口告诉你的主人,但不是现在,你明白了吗?”

     克里斯低沉的嗓音有着让人信服的魔力,因疲惫而变得沙哑的声音却为他增添了神秘的气息。从头到尾,勇利都没有看出这个人的用意何在。

     他因头痛而皱起了眉,站起了身,对勇利说道:“今天你就先回去吧,时间还很多,你也不需要着急。”

     

    尤里一边背诵着羊皮卷上艰涩难记的魔法咒文,一边操控着桌子上自己在动着的羽毛笔,飞快地记下一行行笔记。

    维克托完成了知识的传授之后就一直留在这个尤里专用的小书房里,似乎也不打算走,就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也不知道是打算干什么。

    虽然年轻,但天赋极高身为公会二把手,要不是年纪还小早就当上副会长的尤里怎么能没有自己的地盘。不仅是这个书库,旁边连着的会客厅,办公室,实验室,都是他的地盘。

    虽然面积没有没有维克托的大,但是配置上却是和维克托差不多,这费了尤里不少力气。除了那些什么独一无二价值连城的玩意之外,几乎维克托有的他都有。

    至于面积嘛,等他学好了空间魔法,想要这房子多大就多大,还有什么可愁的呢?

    尤里试图全心全意去背诵那张飘在半空中的羊皮卷上的咒文,但是维克托就从刚刚坐下的那时候就一直死死地盯着他,似乎连眼都不眨一下。

    那两束眼神简直像是锥子一样。

    尤里再也没办法控制住自己,一时之间,被操控的羽毛笔停了下来,咔嚓一声地折断了。他抓起桌面上的墨水就往维克托那儿扔,骂到:

      “老秃驴你到底想怎样啊!老子我都说我啥都不知道了你烦不烦啊!!”

    没有盖上盖子的墨水从瓶中泼洒出来,那一道黑真是看得让人触目惊心。

    维克托却依旧是一副平静的模样,他笑了笑,墨水瓶停在了半空中,洒出来的墨水也回到了墨水瓶子里,墨水瓶慢悠悠地飘回到桌子上,并给自己盖上了盖子。

    “乱扔东西可不是个好习惯啊尤里,身为老师的我得要督促你改掉坏习惯才行。”维克托双手搭在椅背上,而下巴则搁在手背上,他稍微撅了撅嘴,说道,“就算你这么说,但勇利是自从你照顾了他一段时间之后才开始对我冷淡还要躲着我的。除了问你我还能问谁?你绝对有什么瞒着我的!”

    尤里看着他那副无赖的模样,不知道是花了多大的力气才抑制住自己想要揍他的念头。他握紧了拳头,双臂交叉叠在胸前,眯着旳绿眼透露出危险的气息。他嘴角下垂,语气相当的不客气:

     “我说了不知道就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谎?另外,你到底是想干什么?反正猪排饭可能就是明白那些是一些没羞没臊的事所以才不让你抱,再怎么也最多可能是到了叛逆期了。反倒是你,就算是失落,但也不至于紧张到这种程度吧?”

    “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对你来说猪排饭到底是你的什么啊?你有想过这些问题吗?”

     就算是人情练达如维克托,一下子面对尤里如此锋利的问题,还要是一串一串的,也没能立刻反应过来。他愣了愣,忽然之间像是无话可说一般。

     他的眼神里竟然有着茫然,虽然只是仅仅出现了一瞬,那份迷茫就被隐藏了起来。浮现在浓稠的深蓝表面的,更多是让人无法明白的情绪。

     “……他对我来说,非常重要。”

    尤里垂下眼帘,卷起了羊皮卷,拉紧了绳索。尤里没有立刻回应维克托,只是安静地收拾这东西,房间中的气氛相当微妙。

    当他将书桌上的物品收拾好之后,他抬起头来,看着维克托早已别开的眼神,那双眼像是在盯着地毯上的文案,但那片深蓝却显得格外空洞。

    尤里咧开了嘴角,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维克托,轻声地笑了起来,笑声虽然轻盈却满是嘲讽,他的语气很是冷漠,就如同冰冷的刀刃:“呵,愚蠢至极。反正怎么说也不过是重要的工具,是吧?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如何对你又关你什么事呢?只是利用他来增强你的力量还不够吗?你的控制欲已经严重到这种程度了?难道你不觉得自己很过分的吗?就算我是真的知道什么,我也不会告诉你的,老秃驴。”

    尤里把他的羊皮卷收进宽大的袖子,也不打算留给维克托辩解的机会,就径直走出了书库。

    两个都是愚蠢至极,这样子的人到底有什么好的呢?

    但是,如果连这仅剩的一份感情都被利用的话,那就实在是太可悲了。

    维克托看着尤里就这样潇洒地离开了,也没来得及说出已经到了嘴边的话。

    他低着头,那张俊俏的脸,半张埋进了阴影之中。那片深蓝色,终于有了波动。他皱起了那像是两道剑光般的眉,修长纤细的手指伸进那头一发里去,感受到自己发根的触感,长叹了口气,低声喃喃着:

    “不是这样的。”

    “勇利他……不仅仅只是工具。”

    就连那片美丽的蓝,也开始染上迷茫的颜色。他回想着尤里的问话,忍不住去问自己是怎样看待勇利的。

    他只想顺从自己的本能,去接近这个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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